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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译,就像和作者谈很长一段恋爱


林文月翻译的《源氏物语》是中国出版的第一部《源氏物语》中译本。她以丰富的学识、女性的细腻、典雅的文笔,形成了独特的日文翻译风格。

  10月20日,台湾著名学者、翻译家林文月现身广州方所,为读者带来精彩的讲座“从《源氏物语》的翻译谈起”。而其女儿郭思敏的雕塑展“形,和他的游戏”也从10月15日至11月15日在方所展出一个月。为此,也从台北飞来广州。

  本报记者趁此机会,采访了林文月与郭思敏,从《源氏物语》的翻译谈起,一直谈到母女之间的创作交流,以及好朋友般的温情关系。

  林文月

  台湾彰化县人。1933年诞生于上海日本租界,启蒙教育为日文,至小学六年级返归台湾始接受中文教育,故通晓中、日语文。1959年毕业于台湾大学中文研究所,同年留校任教,至1993年退休。翌年获为台湾大学名誉教授。

  曾于美国西雅图华盛顿大学、斯坦福大学、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、捷克查理大学担任客座教授。自大学时期即从事中、日文学翻译工作,除论文著作外,又有文学创作及翻译。曾二度获得中国时报文学奖(散文类)、国家文艺会散文奖、翻译成就奖等。

  好的翻译者要先做一个好读者

  信息时报: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做翻译的?

  林文月:我是出生在上海日本租界的台湾人,先念过日本的小学,之后又接受了汉语的教育。语言复杂的成长环境,让我在不知道翻译这两个字以前,其实心里就一直在翻译了。

  信息时报:你翻译《源氏物语》的起因,是因为与热爱中国传统文学有极大的关系?

  林文月:我最初做《源氏物语》的翻译,是因为我要去参加日本的一个国际笔会,当时日本那边规定提交的论文都要跟日本有关联,我就写了篇中日比较文学的论文,我觉得《源氏物语》的第一帖《桐壶》其实就是由《长恨歌》演化而来的,《源氏物语》的男主角就好像中国唐玄宗的地位,他的爱妻桐壶就像是杨贵妃一样,我把桐壶天皇对桐壶更衣的宠幸比作唐玄宗与杨贵妃的关系。因此我写了篇谈唐诗《长恨歌》对《源氏物语》的影响。回到台湾后,我把日文写成的论文翻译成中文,同时也把《源氏物语》的第一帖《桐壶》翻译完附在论文的后头一起发表。读者看到后,对附录的译文《桐壶》很感兴趣,觉得既像日本又像中国的,希望我能将《源氏物语》全部翻译出来。

  《源氏物语》后面还有54章,当时我除了教书还要做妈妈,觉得很难做这么大的翻译。但出版社的人告诉我,“你就试试看吧,想停就停。”我就答应了下来,那时我就想翻译到哪里是哪里吧。不过,最后就像跑马拉松一样,我用五年半时间完成全部译本,共分五卷,于1974年至1978年由台湾大学中文系《中外文学月刊》连载,一直连载了五年半,66期。

  信息时报:在翻译《源氏物语》之前,你没看过丰子恺先生翻译的《源氏物语》,有没觉得遗憾?你觉得自己翻译的文本跟丰子恺的译本有什么区别?

  林文月:丰子恺的翻译比我更早。但是因为当时的历史原因,使得中文版《源氏物语》没办法在他生前出版。我看到丰先生的翻译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。我觉得有些可惜。不过,凡事也是双方面的,如果当初我知道丰子恺先生已经翻译了,我也许就不敢去做大部头的《源氏物语》翻译,而且就算敢翻译,我也许遇到点问题就先去看丰先生的译文,我如果盲从他,那就不好了,很难有自己的风格。

  丰子恺的版本比较本土化,他喜欢用宋人的话本,比如话说什么之类的,会让大陆读者觉得更加熟悉。每一个译者就处在原著作者和读者之间,一边是作者,一边是读者,都应该要兼顾。但事实上兼顾是很不容易做到的,难免会有一点轻重之别。我觉得丰子恺比较靠近读者那边,我呢,不敢说站在作者这边,但我相对偏向原著作者,倾向于按照作者讲话的方式,她怎么讲我就怎么写。

  信息时报:是否可以这么说,你认为好的翻译标准,应该偏向原著?

  林文月:我觉得好的翻译者先是要做一个好的读者,要看得懂原著的文章以及它的表情、声音等,这就好像一个演奏家,要演奏作曲家的作品首先要理解作曲家的心情一样,所以,要尽量避免加入自己的主观感受,不要加入中文或是个人的特色太多,有时的确需要加入自己的主观感受,我会在另外的注解里边补充讲,这个又有一说。

  信息时报:做了那么多年的翻译工作,你觉得翻译对你的人生有怎样的影响?

  林文月:我每次翻译完一个作家的作品,觉得能走进他们的心里,跟他们成了朋友。翻译的过程,尤其是翻译《源氏物语》时,让我老觉得自己的背后就站着作者,我就像在和作者谈了一次很长的恋爱。翻译到最后一个句子时,我突然很舍不得,难道就这样跟她分别了吗?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是个夏天的晚上,我自己走到院子里,家里的人都睡了,我一个人对着台北的夜空,听着远处车的喇叭声音,觉得自己好满足,有种快要哭出来的感觉。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跟紫式部的接近,甚至已经胜过跟我的家人。

  母女就像好朋友

  信息时报:母亲是翻译家作家,女儿是艺术家,创作的形式有所不同,你们平常会相互交流吗?

  郭思敏:虽然我们很少主动过问彼此的创作进度,但只要一方开始提起,另一方总会倾听。虽然创作形式不同,但艺术的道理是相同的,我们完全可以沟通讨论,尤其是每当我碰到创作瓶颈,心情焦虑时,母亲的理解与宽慰总是我的特效药。比如说,我这次在方所展出的雕塑展“形,和他的游戏”,这个主题就是我在十万火急下,请母亲帮我提炼出来的。

  林文月:我和女儿经常从艺术、文学等不同的角度交谈,彼此安慰和鼓励对方,分享快乐与兴奋。“形,和他的游戏”是我们之间交流的一次迸发。我在《深夜的交谈》这篇散文中,详细谈起了关于“形,和他的游戏”主题的形成。忙碌的女儿三更半夜打电话给我,说我了解她和她的创作,让我一天之内帮她想出主题来。我为她起了“形,和他的游戏”,我觉得这些雕塑作品,其实就是女儿的一个游戏,是她在游戏一般自由快乐的心境下创作出来的。而观看的每一人,也都可以参与这个变化多端的游戏,从中得到各种快乐。

  信息时报:你做翻译,经常耗时长。比如做《源氏物语》的翻译,连续做了五年之久,在这期间家人对你有什么影响么?你家人喜欢阅读你的翻译作品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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